第245章:绝不能让弗莱迪出生(15)即将到来的手术(1 / 1)
<bodeabreufreireegasmoniz)。他1874年生于葡萄牙。葡萄牙科英布拉大学毕业,1902年成为教授。以后又任里斯本大学医学院教授。基于脑前叶切除对某些精神病人有效的假说,实施了脑白质切除法,为此获1949年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1955年逝世。
莫尼兹曾经注意到,在埃及的木乃伊,不知道为什么,有几具的头盖骨有洞。为此,他仔细查阅了有关资料,得知是治疗癫痫病留下的痕迹。另外,有些外伤患者,在极偶然的情况下不得不切除脑前叶的外侧面。他发现,这些人手术后受伤前变得温顺多了。根据这些事实,莫尼兹对那些性格异常的慢性精神分裂症和严重强迫症的患者,实施了脑前叶白质切除手术。经过手术后,这些患者无不变得非常驯良和温顺。这种被人们称为“脑白质切除法”的手术曾风行一时。1949年,莫尼兹为此获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
在19世纪末期,人们开始尝试对大脑实施手术以解决精神疾病,手术对象除了人之外,还包括狗、灵长类动物等。但是这一时期的手术没有引起多少重视。1935年,约翰?富尔顿和卡罗尔?雅克布森在伦敦举行的第二届神经精神学会发表报告,提到他们对黑猩猩实行两侧前连合切断术后,黑猩猩的攻击性行为减少。这一报告引起了葡萄牙医生安东尼奥?莫尼斯的兴趣,他开始尝试用类似的方法治疗人类的某些重大精神疾病。最初,他尝试通过向额叶注射酒精的方式摧毁神经纤维,但是不久发现这种做法也会损害到大脑的其他地方。于是他便开发出了被称为脑白质切断器的手术仪器来完成额叶的切除工作。
在精神病外科刚发展起来的时候,也是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时,美国有很多人支持脑前叶手术。
前叶控制冲动和情绪调节,医生希望通过切除前叶一举治愈暴力卿向、焦急暴躁等思想和行为病变,而这确实也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对病人和家属都是一种解脱。科学界对此评价甚高。但当时的手术程序较粗糙。最关键的问题是,医生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术效果也无法预测。随着神经外科的发展和人们对神经生物学的理解不断深入,医生对脑科学的知识以前丰富,新技术的应用也使手术变得更精细。如,大脑成像技术显示,强迫症患者的大脑皮层有一个神经环路的活动正常人要活跃得多。这一环路连接眼后脑前叶与诸如丘脑等的一些大脑深层基团。如果用外科手段切断该连接,可能有助于纠正强迫症。这些手段有:大脑埋线(用随身携带的电池作为能量来源刺激大脑细胞)、苍白球切开术或丘脑腹外侧核毁损术,目的是毁损很小一部分致病的神经基团。其,埋线法没有损害脑细胞,因而是可以逆转的。如果手术后发现效果不理想,只要将电流停掉,患者可以恢复原状。
1996年的一个研究,哈佛大学附属医院的医生调查了34名接受脑白质切除术或丘脑腹外侧核毁损术的强迫症患者,发现38%的患者在手术后几个月内有明显的好转。到2002年,他们的20个人已经基本恢复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标准手术当实行这一手术时,医生需要在病人的颅骨两侧各钻一个小孔,然后将脑白质切断器从洞伸入病患脑部,在每侧选择三个位置实施手术。这个仪器的外形像是一把修长而精致的螺丝刀,不过它的头部侧面开了口而且没有尖端。然后医生需要拉动手柄,开口处的钢丝在拉动作用下便会凸起,切断神经纤维。1935年,阿尔梅达?利马在莫尼斯的指导下完成了第一例这种手术,第二年他们将结果共之于众。他们所治疗的第一批20名病人全部存活了下来,这一手术很快在其他国家也流行起来。1949年,莫尼斯因此而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奖。改进手术同莫尼斯一样,美国医生沃尔特?弗里曼也参加了1935年的伦敦会议。第二年在看到莫尼斯的报告之后,他开始尝试实施自己的前脑叶切除手术。起初,他使用的是同莫尼斯一样的手术方式,很快他发展出自己的一种更加迅速便利的手术方式。在他的手术,需要的工具是一个类似于冰锥的锥子和一个榔头,病人被施以电击以代替药物麻醉。手术时将锥子经由眼球部从眼眶凿入脑内,破坏掉相应的神经。这一过程十分迅速,而且某些情况甚至不需要手术室可以施行。1936年到20世纪五十年代之间,美国大约实施了4万到5万例这样的手术,弗里曼本人做了3500例。(摘自《360百科》)
陈主任接过了件,把件的每一个字都认真地看了。其实这件很简单是要她选一个极度危险的病人进行脑白质切除手术,而手术的主刀医生是她陈主任自己。
选哪个病人去做这个手术呢?陈主任想到了被她杀死的那个恶棍——西蒙斯的儿子。那个坏蛋不是想杀她吗?好,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他变成白痴。
“院长,我觉得5号病人可以做脑白质前叶切除手术。这是我写的报告,请过目。”在院长回来之后,陈主任立刻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了院长。
“恩,大概的说说你的看法。”院长接过了陈主任的件说道。
“主要是这个病人的生命力还是很顽强的,如果出现了什么失血过多的情况能挺过去。那手术我知道的,以前有些人做的时候,病人是因为失血过多直接死的。如果病人能强壮一些的话,可能能挺过来。”陈主任解释道。
“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做医生的不应该只能给强壮的人做手术呀。”院长微微一笑道。
“毕竟是第一个手术,怎么也要选个把握大一点的,争取一次成功,这样能积累信心和经验。”(陈主任)
“我基本赞同你的意见,不过很疑惑,这个人可能得暂缓,你还是换一个病人吧。”(院长)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主任有些难以理解。
“你也知道的,那个五号病人的父亲表面是个盗窃犯,但是根据我在警察那边的朋友说那个家伙其实是个凶残的杀人犯。警方只是拿不到他杀人的证据所以只好安了个盗窃的罪名把他关了起来。而且在前天他出院了,还给一个叫挨杜的人打了电话,威胁要报复他。这个挨杜被吓坏了,他告诉了他的同事克里,正好克里和我是朋友,我知道了这事。其实我早知道这个五号病人的父亲不简单,只是时间久了我淡忘了。这个手术对于智力的伤害是显而易见的,要是那个家伙知道我们拿他的儿子当试验品,那该多可怕。所以你懂的,太疯狂的人可以得罪,但是要保持限度,不能把人家逼得狗急跳墙,不然,最好的结果也只是玉石俱焚。”
“明白了,院长。我会选择另外一个合适的人选的。”在说这话的时候,陈主任在压抑着自己,因为她差一点告诉了院长一个事实——那个五号病人的父亲已经翘辫子了。而杀死五号病人的是她。
然而她知道她是不能把这些告诉院长的,因为一旦这样说了,那不仅医生没得做,还要面临法院的审判。
从院长办公室回来,陈主任在琢磨,在琢磨怎么除掉这个钉子。按照原计划她是打算借其它疯子的手除掉这个钉子的,但是从院长的话不难听出,这事是做不到的。院长害怕这个五号病人的父亲,他不知道这个五号病人的父亲已经死了,所以他一定不会批准对五号病人有生命和智力威胁的任何做法。
真是不好下手呀。
没有办法,为了防止自己和自己的哼哈二将受到伤害,陈主任都离得那家伙远远地,同时以五号病人已经不需要电疗为由停止了对他的电疗。没办法这种人实在危险,还是离远一点罢。不过在对这个病人的用药陈主任还是做了手脚。主要是剂量,正常用量提高了一些,量变引起质变,这提高了的剂量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性的伤害。由于担心病人做手脚,这些药物都是通过注射的方式进入病人体内的。
如此这般之后,五号病人变乖了,他变得昏昏沉沉,不狂躁了,但是也不再愿意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