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那不是喜服?(1 / 2)
当然,这经营好的铺子,也有了奖励,这能够拿到的工钱更多了,还加入了分红的条例,一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
那些抱着养老心态,能够挣一点工钱那就是一点工钱的,开始焦虑了起来。
田娜娜虽然不是经商的奇才,但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后世那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后人总结的精华应当是好好学习。
大禹村唯一一家首先盖起来大宅院的人家,这路过的那眼中都是又羡慕又嫉妒,这听说里面可不像是她们这家中这般。
冬天的时候只能够靠着炕头烧着取暖,这田氏家里面都铺满了地暖,这大冬天的能够就穿着薄薄的夏衫就能够在屋里面带着。
这都是只有大户人家才能够有这样的,这底下都是烧着碳,这得烧老大的银子了。
他们就算是有银子能够建这样的宅子,都烧不起碳。
田娜娜坐在了大廖氏的屋里面,跟着鲁氏唠嗑,“干娘,你们家的屋子是不是要准备重建了,我看到时候先住我们家去。”
“也省的你们费事的找地方住。”
大廖氏怀里面抱着的娃正在大声的哭着,她温柔的哄着,“宝儿,别哭了别哭了哈……”
鲁氏拒绝了,“娜娜,这怎么好意思住你家的,我们这在也就是重新翻新一下,到时候两家分家了,就好了。”
田娜娜不禁的疑惑的看着她,“干娘,这明杰哥,跟藐哥要分家?”
“对啊,这两家现在都已经有了娃了,这干脆趁着这一次翻新屋子,把家给分了,生的这日后啊,年纪大了,是非多。”
鲁氏十分通透,这更多是看着这陈家的那鸡毛蒜皮,心里面的感慨,幸好这娜娜当初逃荒的时候,分家出来了。
不然这日子简直就没法过了,这陈庭又落榜了,这家里面的银子都给他去考科举了,这也没有考出来什么名堂。
这陈家婆母这又闹着要将家里面的钱,拿出来继续的供陈庭考第二年,陈家大房吴氏又怎么会肯。
这天天吵的,村子里面的人都不愿意搭理她们,这走路都绕着她们家走。
再想想自家,大儿在城里面有打铁的差事,小的又能够卖八宝饭,这瘟疫过后,总督放宽了对棚民的限制,就在码头那边打了一个棚,好就好在也不用日日风吹雨晒了。
摆了几个凳子,就算是一个小摊位了,一个月只要交那么几十文钱。
这也多亏了娜娜一家,当初治好了瘟疫,不然他们现在又怎么会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鲁氏已经十分知足了。
田娜娜听她这么说,就知道鲁氏是怎么想的了,“那分了也好,明杰哥跟藐哥都是孝顺的,干娘你就好好享福,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鲁氏这不禁的又将目光盯在了她肚子上,“娜娜,你这些日子真的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有没有反胃啊?或者是觉得身子不爽利?”
大廖氏笑了一声,“娘,你就是想要问娜娜妹子是不是有身孕了,直接问就好了,这都是一家人,不用绕那弯弯绕绕的。”
田娜娜没有想到这莫名其妙的话题,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应该快了吧,都两年了。”
“嫂子你要是觉得这屋里面冷,我让何方再给你送点碳过来,别冻着了,月子可是要好好坐。”速赢小说
“不用你送,这家里面有那个钱。”
鲁氏现在还拿着家里面的经济大权,这两个儿子都孝顺,银钱都不用说,就上交上来。
她也从来没有两边偏颇,算是一个好婆婆了,大小廖氏跟着逃荒过来,家里面的人都已经不知道在哪了。
心里面都将鲁氏当做亲娘来对待。
大廖氏笑盈盈的接过来话,“这屋里面炭盆烧的都觉着热,娘也不让挪一下。”
大小廖氏这生产也是前后,现在两个都在坐月子,一个生了儿子一个生了女儿了。
田娜娜坐着闲唠嗑完了,之后才回家去,穿过了长廊到了前厅,小猫猫就窝在了那边,元宝将桌子挪到了它的身旁,坐在那边练字。
见着她回来了,放下了笔,元宝的身高拔高了不少,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娘,你见着妹妹了吗?”
“鲁奶奶好小气,都不让我抱妹妹!”
田娜娜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这不让你抱才是对的,要是你这没有个轻重把她给摔着了,那怎么办?”
元宝委屈的说,“娘,瞎说,我肯定能够抱的稳的,小猫猫小时候我抱起来都没有把它给摔着了。”
她看着那窝着的小猫猫,这扑起来都比她还高了,不想要拆穿他,当初这小猫猫被摔了多少次,也就他不记得了而已。
这年关了,田娜娜忙着采买着年货,做生意了之后,新年更是要过的红红火火的,忙活了一年,可不就是为了过一个好年么。
跟邻村的订了一头猪,这给林家送去了半扇,自家留一半,再给干娘家里面送了一些。
剩下的就晒腊肉,做腊肠的,私塾那边也放假了,这一家人少有的都在家里。
林氏正在屋里面教着尤曼曼缝制喜服,这她这谈亲的年纪算是大了,之前有人过来打探亲事的,都让田娜娜给拒绝了。
因为尤曼曼亲自的跟自己交了个底,她还是跟金崇在一起了,林氏知道这事之后,真的是发愁。
在她看来金崇不是良人,但是她也做不来棒打鸳鸯的事情,只能够一边发愁,一边的教着她做喜服。
尤曼曼学的认真,手上都被扎了好几个针眼,被金崇发现了之后,将她堵在了后院里面,雪白的雪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喜服你别绣了,将来找别的绣娘绣便是了。”
尤曼曼小脸出来这么一会就冻得有点泛红,她睨了他一眼,嘴硬的说,“谁说我绣的是喜服了,我就是跟林婶婶学一点绣活。”
金崇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面,用身上大氅将她包裹起来,“我看到了是大红色的,那不是喜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