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男女搭配,唱着有味(1 / 2)
“望龙,二叔,哪个再要打岔起哄,不装鱼耽误了买卖,我就扣工分了啊。”
陈曼羞的脸红到了脖子,指着望龙气呼呼道。
“嘿嘿,反正乡亲们都瞧见了,以后春就是咱老陈家的人了。”陈望龙嬉皮笑脸的喊道。
“你个蛮子算盘贼儿精,搬了座金山银山进屋头呢。”
“先好,你们老陈家可不许猫着春,得大伙儿一块使,要不乡亲们可不能干啊!”
“哈哈,就藏着猫着你们能咋地,有本事各家生个曼丫头去!”
二叔跟着大伙儿一边扯着嗓子贫着,一边麻利儿装起了鱼。
“曼丫头,这么好的日子,你跟春唱一个,给大伙儿乐呵乐呵呗。”陈先德心情大好,冲陈曼喊道。
“好!”
“叔公,不是吹啊,咱可是桃花淀歌神,上能为民抓贼,下能惊动地!”
“大伙儿想听啥,点起来!”
陈曼还没表态呢,秦春站在船头举着手攒起了尖。
“刘海砍樵!”
“刘海砍樵!”
清一色的呼声中,陈曼汗颜道:“都几点了,你们不要工分了吗?”
“哎,甭!”
“咱家曼丫头唱歌可是一绝,这都多久没开过嗓了!”
“咱呀,哪怕不要工分,今儿也得过过耳瘾。”
二叔嘬了口老旱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唱起了反调。
“没错,要听,要听!”大伙儿跟着起哄。
“唱啥,耽误了活,明儿又得赶了,你们别被春带了节奏啊。”陈曼难为情的锤了锤罪魁祸首。
“陈支,这就是你不对了。”
“现在提倡精神文明建设,咱不能光挣钱,这文娱生活也得抓紧,大伙儿是不是啊?”
秦春叉着腰,派头十足的起哄道。
“没错,曼丫头,裕禄在时,逢年过节都给大伙儿办戏台,跟大伙儿唱戏唱歌的。”
“你可不能开倒车哦!”
陈先德举着烟枪,跟着附和喊道。
“好姐姐,来吧!”秦春往后退了一步,很绅士的笑请道。
“你尽会出幺蛾子,讨厌死了。”
陈曼轻轻咬了咬牙,低声埋怨了一句。
“陈支答应了!”
“叔公,打个响儿起调!”
秦春见她默许了,大喜喊道。
“得嘞!”
“刘海砍樵!”
农村人个个都是人才,叔公脑袋瓜子一摇一晃,学着二胡声哼起了前调。
“姐!”
秦春期许的看着陈曼。
“我这里将春弟好有一比啊!”
陈曼作为一村之首,自然不是怯场、气之人。
在陈先德好听的调子中,她手捏着兰花指,唱歌之余妙眼横飞的看向春。
“曼姐!”春清亮的接了一嘴。
“哎!”陈曼一唱一和。
“我的妻。”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喽哦。”
秦春抬手护着她,声情并茂的唱着,眼中尽是甜蜜的星星。
陈曼对视着他火辣辣的双眸,心里甜丝丝的唱道:“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
“那我就比不上了哦。”春返身抬手,摇头一笑。
“你比他还要多了哦!”
陈曼唱和同时,温柔的拉住春的手。
“曼姐,你是我的妻了哦。”握着她温软的玉手,春深情唱到。
“春弟,你是我的夫了哦!”
陈曼不敢看他的眸子,低头羞怯唱道。
“曼姐,你随着我来走罗哦!”
“春弟,你带路往前行嘞哦!”
“走了哦。”
“行了哦!”
……
两人拉着手深情相视,瞬间情感拉满,在船上晃悠着应和。
那生动、俏趣的表演与清亮歌喉,立即引的岸上乡亲们一阵跟唱叫好。
“哈哈,好一首桃花淀《春砍樵》!”
“比去年春香她奶奶过大寿从县城请来的文工团,唱的还要好听呢。”
“春哥、老姐,我可以发抖音上么?”
乡亲们纷纷叫好,陈望龙拱着手,破锣嗓子尤为突出。
“可以的,回头赚到钱了,别忘了分我和陈支一份就行了。”秦春喊道。
“再来一首,来一首。”
大伙儿又开始起哄了。
“不唱了,乐呵乐呵得了,再唱蔡老板该急了!”
秦春过足了歌瘾,可不敢再找事,要不陈曼该嫌他烦了。
蔡大强正鼓掌叫好呢,刚要喊不急再来一首。
一看旁边曹安平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受,这口乐呵气也就咽进了肚子,赶紧改了口风招手道:
“是啊,乡亲们,店子还等着鱼呢,麻利儿吧。”
乡亲们也是晓事的人,大伙儿麻利儿收起了鱼。
“撒开,还牵着干嘛?”
陈曼甩了甩依旧被春把紧紧的手。
“舍不得我的妻哦。”秦春俏皮笑道。
“再赖,以后可不依你了啊。”陈曼瞪着他道。
“人总要有梦想的,兴许我念一念,万一梦想实现了呢?”秦春舔着脸笑道。
“做你的梦去!”
陈曼下船找了个浅水口,脱掉鞋袜站在水里鞠水洗起脸面。
秦春连忙走了过来,整了整她的裙摆。
“干嘛?人都盯着呢。”陈曼还以为他又想起眼色呢。
“嘿嘿,怕你走光,我给你挡着点!”秦春刻意侧身挡着她一点。
“我裙子过膝盖了,走哪门子光?”陈曼反手摸了一下裙子,白了他一眼道。
秦春凑近了些,在她耳边低语:“刚刚打鱼裙子溅湿了,裤头印子现出来了。”
“我可不想姐姐被别的男人念上,还是看紧点好。”
“臭弟弟,你咋不早点,糗死人了。”
陈曼俏脸一红,羞嗔的拍了拍他脑瓜子。
“嘿嘿,唱歌的时候是背着的,应该没人看到,不糗的。”秦春干笑道。
“你倒是细心呢。”陈曼笑道。
“那当然,没听望龙好生养么,我必须得盯紧了啊。”
秦春盯着她圆滚滚的翘臀,嬉皮笑道。
“臭不要脸的,好生养也不给你生。”
“哎呀,咋办?我总不能让你一直跟在屁股后面吧。”
陈曼目光往岸上看去,见曹安平和几个青年正眼巴巴往这边瞅,不禁有些慌了。
她可不想被这帮坏种晚上念着,想想都恶心。
秦春晓得她心思,忍不住打趣了一声:“姐姐真是把得住的贤妻,爱了,爱了。”
“讨厌呢,就会贫嘴,快想法子!”陈曼娇哼道。
“多大点事,放心,这一口他们念不着的。”
秦春挑眉一笑,脱下了t恤当围裙系在了陈曼腰上。
“再看看,不漏了吧?”陈曼很心的问道。
“嗯,贼遮严实,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看不穿了!”秦春笑道。
“你冷不了?”
陈曼见春大清早光着个膀子,有些心疼不安。
“冷倒是不冷,就是这脖子、胸口不晓得咋回事,打早起来就酸疼的厉害。”秦春一边扭头转胳膊,一边呲牙吁着气道。
“会不会是落……落枕了吧?”陈曼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她怀疑是昨儿在他身上趴了一宿闹的。
不过,可不敢让春知道,要不癞皮狗弟弟又该叽歪找事了。
“哈哈,肾虚的人才落枕!”
秦春眼神往曹安平一瞄,很内涵的笑了起来。
“你就是爱欺负人!”陈曼透亮的杏目半嗔半笑看着他。
“谁让他惦记我好姐姐的!”
“就许你州官放火,不许人百姓点灯啊。”陈曼哼道。
“玛德,老子泥腿子州官,就晓得霸蛮,他能咬我个卵!”秦春嘴角一撇,还就嘚瑟上了。
“不文明,净会脏话。”陈曼掐了掐他。
“二叔也!”
“他是泥腿子,你是文曲星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