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卷三 天音挽歌)重情义的老头惊讶(1 / 2)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傅洪却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皱着眉头,手指间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香烟。
在他对面坐着的是黄猛,黄猛的表情也满是无奈。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人是谭科。
黄猛忙站起身来:“谭局!”傅洪没有站起来,只是看了谭科一眼:“怎么,下班了还不回去!”
谭科在沙发上坐下:“老傅,不是我说你,案子虽然急,但你们也得注意一下休息,我可是听说你们几个这些天几乎都在局里没有回去过,这样打疲劳战是不行的,你看看你和小黄,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傅洪苦笑,他也知道自己在打疲劳战,可不这样能行吗?
到目前为止,无论是谢常青的案子还是梁岚的案子,甚至叶青竹和那个宋颖鸿的案子都没有任何的眉目,每一次的调查似乎都像是要抓住了什么,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谭局,这不怨傅队,案子没破之前我们谁有心情回去啊,就算回去了这种负面情绪也会影响了家里人。”
谭科却是摆了摆手:“情绪就不要带回家了,回家的目的就是好好休息一下,让你们紧绷的心情放松一下,陪陪家人,既然是陪家人心里就不要去想案子的事情。这一点你们得向你们沈大学习一下。要说心里的事儿多你们能多过他么?可是他却能够拧得清工作和休息,再累再拼你也得保证有身体来拼吧?傅洪,你是队长,你不能让整个队的人都和你一样,别到时候案子还没破就累死几个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傅洪明白谭科这是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们好,他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猛子,你通知大家,除了蹲坑的,其他人都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黄猛应了一声,然后去了隔壁,他要把傅洪的话通知给中队的所有人。
待黄猛离开之后,谭科又说道:“老傅,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
傅洪又重新点了支烟,同时扔了一支给谭科:“别说我了,老谭,我看你这脸色也不咋样,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谭科叹了口气,却什么都没有说。
“是不是老沈的那个案子?”
谭科苦着脸:“老沈的案子很复杂,一直到现在沈沉那边都没有什么进展。不过……”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这事儿似乎不应该和傅洪说。
傅洪也没有追问,他也是老警察了,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不该问的不问,特别是沈如何的那个案子,很敏感,而他也不是专案组的成员。
“行了,我就是见你这灯还亮着,进来提醒你们一声,老傅,记住了,别打疲劳战,这样非但办不好案子,还把大家的身体给拖垮了,我们需要的是一支能够战斗的队伍,别给我整成了伤兵残将。”
说完谭科站起来就离开了。
傅洪看着谭科离去的背景,叹了口气,然后也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他决定听谭科的,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谭科不说还好,这一说他都觉得有些疲倦了。
邱玉珍把饭菜摆上桌子,仍旧只有他们母子俩。
邱玉珍拿了一瓶酒,是桥城本地产的匀酒:“来,陪妈喝两口。”
平时邱玉珍是从来都不喝酒的,可是今天听到沈如何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她忍不住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才会让沈沉陪她喝两杯。
沈沉给她和自己倒上,邱玉珍端起了杯子:“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但活着总比死了的强,这杯酒咱们干了,希望他的身体健健康康的。”
沈沉笑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是在乎父亲的。
他陪着邱玉珍干了一杯,接着他又把酒给满上了。
邱玉珍说道:“他还活着,那就应该已经知道你现在的情况的,看到你比他有出息我想他一定也很高兴。这第二杯酒妈敬你,我的儿子出息了,我这心里啊舒坦。”
沈沉又陪她喝了一杯,然后劝说道:“妈,吃点菜,咱慢慢喝成不?”
邱玉珍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露出了笑容:“成,我们就慢慢喝,不着急。”
小雅园的包间里,汪沌一眯着眼睛,看向段长红的眼神带着几分怀疑:“你说的是真的?”段长红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青竹的死他确实脱不了干系。”
汪沌一轻哼一声:“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还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所以这事儿是你来还是我来?”段长红问道,手里的酒杯端了起来,汪沌一也端起了酒杯:“还是我来吧,青竹是我的妻子,我替她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段长红冷笑:“你真确定要出手吗?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报警呢,像你这样的人不是最喜欢说什么讲规矩,讲法制吗?”
汪沌一沉默了。
“你是汪老师,汪教授,如果你真觉得自己没这能耐,那我来。”段长红拿言语激汪沌一,汪沌一端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最后他有些哽咽:“我,我,我报警!”
段长红说道:“瞧你那点出息,报警有用吗?有证据吗?”
“难道你没有拿到证据吗?”
段长红冷冷地说:“凶手我是查到了,可是我还真没有什么证据,他们很狡猾,不过我不需要什么证据,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我不像你,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口口声声说你爱青竹,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她报仇,就你这样子我还真看不出你能报得了这个仇。”
汪淳一大口地喝着酒,却不敢去答话。
段长红叹了口气:“算了,你就是个穷酸书生,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至少我看到你有这份心,够了。”段长红也不再拿捏汪沌一,她要的就只是汪沌一的一个态度,她也知道汪沌一根本就没有这个胆子。
汪沌一的眼神有些浑浊:“那,那需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当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行了,姓汪的,你该不会前脚和我说得好好的,后脚就把我给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