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一家人(2 / 2)
叶夏喝完碗里的小米粥,叹口气,眼里写满无奈,接触到她的目光,秦时瑾秦时瑜不由一阵脸红,
他们俩是兄长,不知道给妹妹做友好的榜样,反倒在用饭的时候你一句我一句互掐,这和三岁孩童有何区别?
秦父端着空碗盘出屋,叶夏起身,上前就伸手接过来,二话不说,就去了厨房。
“我吃好了。”
秦时瑾说着,手脚麻利收拾饭桌,秦时瑜正在喝粥,看眼菜盘中的汤水,对秦时瑾说:“菜盘留着,我一会端去厨房。”
秦时瑾没做声,不过菜盘有给秦时瑜留在饭桌上。
“老二你也放勤快点,别总是指望你大哥和你妹妹干活儿。”
菜盘中的汤水被秦时瑜倒进自己碗中,大口喝完,方回应秦父:“爹你可别冤枉我,近来我手脚勤快着呢!”
秦父摇摇头,很是无奈:“没这么夸自个的。”
秦时瑜吐了吐舌头,端起碗盘就闪人。
一家人简单洗漱后,叶夏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集中在秦父秦母屋里。
“娘,我爹和您说了吧?!那支野参我卖了六千两,买阿黄花了二十五两,再加上给家里买的其他东西,统共花掉三十两,剩下的银钱全在这,您和我爹收好。”
叶夏说着,递给秦母厚厚一塌影票和数十两碎银,及数贯铜钱。要说的是,除过买阿黄的钱,家里其他东西无疑是铁锅最贵,
为免秦父秦母多想,叶夏有意在开销上多加了三两,算作买铁锅的花费。
至于铁锅是哪来的,答案想都不用想,自然是叶夏从空间里“偷渡”出来哒!
“对了,由于今个时间紧,我和我爹就没去成书院给我大哥二哥交束修,明个吧,明个让我爹带着我大哥二哥前往书院,交完束修,顺便在书院里转转。”
叶夏不疾不徐地说着,一旁,秦时瑾秦时瑜嘴巴大张,半晌都没阖上。
忽然,叶夏不知想到什么,又说:“爹、娘,明年八月的乡试,以我大哥的底子,参加乡试我觉得不成问题,
等参加完乡试就得面临来年二月的会试,接着是殿试,我觉得为方便我大哥二哥读书,咱们在县城和府城还有京城不如都置办一处房产,你们看怎么样?”
“可是这银钱是你卖野参得来的,家里是不能花用的,你爹有和娘说过,要把这银钱存起来,等来日你出嫁,全放到你嫁妆里面的。”
秦母如是说着,微顿片刻,续说:“再者,府城和京城的房价可不便宜。”
“我不花妹妹的银钱。”
秦时瑾回过神,眼神坚定说:“作为兄长,给妹妹银钱花是应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花用妹妹的银钱。”
“我也不花妹妹的银钱。”
秦时瑜表态。
“大哥二哥你们做什么呀?咱们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
叶夏佯装不高兴,瞪眼二人,接着她对秦父秦母说:“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和爹娘说,就是……就是数日前,
我上山采蘑菇无意间救了一个人,那个人走时说一定会报答我,当时我没当回事,谁知今个中午去山上,
一黑衣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塞给我一个小盒子,说是他家世子给我的谢礼,不等我说话,人便腾空飞起,转眼失去踪影。
下山回家,我有打开那个木盒看了眼,里面有好厚一沓银票,还有位居京城的房契地契若干,爹娘,
你们等我一会,我去给你们拿过来。”语罢,叶夏快步回自个屋,片刻后,她抱着一个小木盒返回,当着一家人的面打开,说:“银票我数了下,有整整一万两,房契……”
看着盒中的银票和叶夏取出的契纸,秦父秦母和秦时瑾秦时瑜哥俩一个个处于怔愣中。
三进宅院、三百亩地的庄子、铺面……及一万两银票,那人怎如此大的手笔?
“爹、娘,既然我救的那个人是侯府世子,想来这些东西的来路肯定没问题,您一起收着吧,往后,
我还会给咱家赚更多的银钱,然后给咱家多置办些产业,如宅子、铺面、庄子等等,这样咱家就会慢慢有了家底,回头给我大哥二哥娶亲,不用担心给女方拿不出聘礼啦!”
说到这,叶夏一脸凝重地看向秦时瑜秦时瑾哥俩:“大哥二哥,你们要好好读书,日后做了官,需做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官,
不可贪赃枉法,鱼肉百姓,至于你们为官期间的正常开销,有我呢,我不会让你们过苦日子哒。”
“你爹我是吃闲饭的?”
秦父眼神宠溺,一脸好笑地看着叶夏:“东西你娘帮你收着,你大哥二哥娶亲时要出的聘礼还有家里的花用,这些你都不用管,爹能生下你们,就有能力养活你们。”
视线挪向秦时瑾秦时瑜,秦父对这哥俩说:“夏夏是能干,但她是妹妹,是需要咱们一家人疼宠爱护,
你们做兄长的,可别指望妹妹带着你们腾飞,另外,夏夏说的对,不管你们日后能不能做官,都不可染上歪风邪气,做出违背良心和道义之事。”
随着秦父音落,秦母看向秦时瑾秦时瑜,一脸正容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爹!娘!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秦时瑾觉得好冤枉,他是真得从未想过被妹妹带着飞起。
“我赚钱给妹妹花,我保证不走歪路!”
秦时瑜言简意赅,极为认真地吐出一句。
“我很愿意带咱们一家人腾飞哒!”
叶夏笑容甜美,说:“明个咱们现在县城买座宅子,等明年四五月份,前往府城再买座宅子,这样我大哥乡试期间也好有个安稳的地方住,
回头我二哥参加乡试,住在自个家里,既能吃好还能睡好,想想都美美哒!”
“你呀,爹是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秦父叹了句,看向叶夏的眼里全然是心疼和欣慰。
女儿能干,他这做爹的骄傲,女儿心里惦记着家人,他这做爹的自然欣慰,可小丫头再能干,她毕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需要的是父母的呵护和疼爱,不是小小年纪为家里操这心操那心。
秦母和秦父一样,同心疼女儿,她把秦父之前单独与她说的谨记于心,现如今家里处于困境,不得已花用女儿的银钱,来日必把那些花用的银钱补回给女儿。
……
京城。
这日,乾文帝上完早朝,传唤靖远候到御书房议事,待正事说完,乾文帝靠坐在御案后的椅上,神态放松,问靖远候:
“朕听说淮安侯府退了你府上的婚事,你就没什么看法?”
没做多想,靖远候恭敬直言:“要说臣不生气,这肯定是在欺骗皇上,但淮安侯府既然提出退婚,
臣自然没必要去强求这门亲,毕竟成了婚还能和离,何况臣的儿子尚未娶淮安侯府嫡女进门,大婚前取消两府之间的亲事,总比婚后再和离要好些。”
“没其他想法?”
乾文帝又问。靖远候恭敬作答:“没有。”
“朕可不信淮安侯府嫡女因出红斑长时间未消,出于愧疚和好意才向你府上提出退婚。”
靖远候听乾文帝这么说,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下,既知道作何还要在臣面前道明?
传他来御书房议事是假,其实是想听八卦……靖远候暗戳戳地想着,半晌,方回应乾文帝:“不管淮安侯府嫡女长红斑长久未消是真是假,
现如今,淮安侯府和臣府上已无瓜葛,而臣有幸遇到一位医术圣手,请其上门为犬子诊断腿伤,时至今日,
臣的儿子已然可以下地走两步,根据叶圣手所言,最多再有三日,犬子的双腿便能完全恢复自如。”
乾文帝几乎瞬间坐正身形,一双龙目中写满惊诧:“叶圣手?朕怎没听说过!你确定令郎的腿已然能站立行走两步,确定最多再有三日,令郎的双腿便能恢复自如?”
抬眼迎上乾文帝的视线,靖远候无比恭敬作答:“回皇上,臣自遇到叶圣手再到今日,一直称呼对方叶先生,
至于臣在您面前说叶先生是叶圣手,不是臣夸大其词,是叶先生仅用短短七日,就医治好了臣胞弟出娘胎就有的弱症。
这弱症其实准确些说是心疾,按叶先生的说辞,臣弟是先天心脏发育不良,继而导致臣弟一出母腹便体弱多病,不能像正常孩子那般蹦跳,做剧烈运动。
而经过叶先生医治,臣的胞弟现在身体健康,娶亲生子完全没问题。”
“太医都治不好的病,那位叶先生竟然就治好了……”
乾文帝惊讶至极:“可有找其他大夫复诊过?”
“回皇上,臣相信叶先生,再说,臣弟近来跟着臣学拳脚功夫,学骑马射箭,一点事都没有,且脸色红润,丝毫不见病态,在臣看来,根本无需请旁的大夫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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