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主动伸过来的金大腿(2 / 2)
六婶这话一出口,见陆向北点头,眼里顿时难掩羡慕,说:“夏夏真有心,这还没进你家门呢,都想着给你爸妈扯块布做衣服,你小子可得好好对夏夏,要不然,小心夏夏回头不要你。”
“我会对夏夏好的。”
陆向北如是说着,看眼亲亲媳妇儿:“夏夏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叶夏故作脸红,心里甜如蜜。刘婶三人“哈哈”笑出声:“这话咱们可都记下啦,要是你哪天对夏夏不好,别怪婶子们到时揭你的短儿。”
话是王婶说的。陆向北斩钉截铁回应:“不会。”
他和媳妇儿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这世上只有他们两人知晓。
“夏夏,这藏青色的布料是你扯给怀民的?”
崔兰花摸着手上的布料,嘴里连连称赞:“料子真好,摸着很舒服。”
叶夏轻点点头:“不算太好,我想给小五哥做身中山装,过阵子他就能上身穿。”
与六婶三人寒暄须臾,陆向北推着自行车和叶夏继续朝村里走,期间遇到熟人都有礼貌打招呼,短暂寒暄。
“怀民那小子看来是真变得不一样了!”
望着陆向北和叶夏远去的背影,王婶“啧啧”两声,说:“原觉得夏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现在瞧着两孩子是怎么看怎么般配。”
“王婶,你说怀民以前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不过是没去地里上工,到处闲转悠,咋就被传成是二混子了?”
崔兰花的娘家夫家都在清溪大队,对于村里的大小事是知道一些的,但她这两年听到支书家的小儿子被传成是二混子,说实话,蛮不解的。
“嫉妒呗!有人嫉妒支书家日子过得好,嫉妒怀民被他爸妈宠得啥都不干,就免不了在外面放嘴炮,好让支书两口子面上难看。”
王婶说到这,压低声音,方又说:“我曾怀疑传怀民那小子是二混子的闲话和怀河媳妇有关。”
刘婶闻言,想了想,点头:“有这个可能。怀河媳妇可是很不满支书两口子宠小儿子呢,要说她传怀民的闲话我信。”
崔兰花睁大眼,半晌才回过神:“不会吧?月娥嫂子难道没把自个当洛家人?传小叔子闲话,对她有啥好处?”
“有啥好处咱不知道,这不满公婆偏宠小儿子,传小叔子坏话,泄愤倒是极有可能。”
王婶有三个儿媳,其中小儿媳和洛二嫂的娘家在一个村,两人年龄相当,又同一年嫁到清溪大队,平日没事就凑到一块,
在三个儿媳里面,最是和她这个婆婆不对付,且把她家老三管得死死的,最近撺掇着老三提分家,上蹿下跳,没少戳她的气管子。要不是看在给老三生了仨儿女的份上,她是真恨不得让老三把人送回娘家去。
基于对三儿媳的不喜,王婶子是对洛二嫂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度认为她家老三媳妇是和洛二嫂钻在一块久了,变得麻明不分,成日在家搅事。
“夏夏!夏夏你在家吗?”
闪身进空间洗了个澡,叶夏一身清爽出来,坐在屋里书桌前整理着即将开些的主旋律小说大纲,不知时间过去多久,院里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凭借过人的耳力,叶夏听出喊她的人是大队长,忙从屋里出来,就见大队长边抬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边说:“你在呢,那快点和叔出去一趟,老李快要不行了,你过去给看看!”
王峰是跟着大队长一起过来的,看到叶夏,他先是一怔,旋即忙上前一步:“这位同志好,我叫王峰,之前我们在县国营饭店有见过一面,您能不能尽快随我去给李老看看,他病得很严重!”
叶夏认出王峰,几乎很快猜到些什么,她二话不说,进屋拎起医药箱,就跟着大队长和王峰走出家门。
大队长口中的老李是什么人,叶夏生在清溪村,长在清溪村,又不是少不经事的小娃娃,无疑是知道这位老李的身份,再联系到她在县城国营饭店施救的那位老者,
基本上可以肯定,在他们村呆了多年的老李多半有着和那位贺老差不多的身份。
但这依然与她无关,她能做的,只是尽医者的本分,治病救人。
“长期营养不良,造成身体损耗过大,以至于体内器官有衰竭之势,现在病危,是感冒过重,发热引起。”
帮瘦骨嶙峋的老人家把完脉,叶夏又帮其测过体温,边说边给老人家打了一剂退烧针,紧跟着接过一头发花白,同样瘦骨嶙峋,身上打满补丁的老太太递过来的温白开,背过身,趁人不备,滴些许灵泉水入温白开,喂服老人家两粒消炎药。“等烧退下来,感冒好转,用药膳仔细调理两三个月,老人家的身体能恢复个七八成。”
有灵泉水剔除体内杂质,强身健体,再有药膳辅助,恢复七八成,不过是她的保守说辞。
写好药膳方子,叶夏交到王峰手上:“病人暂时不易挪动,最好等他退烧后,感冒症状减轻再动身。”
王峰颔首,表示记下了。
这时,贺老走过来,握住叶夏的手一脸动容:“小同志,没想到你今日不仅救了我头子一条命,还救了我这老伙计一条命,谢谢,谢谢你啊,小同志!”
眼角湿濡,贺老满目诚挚地向叶夏道谢。
“老同志不用谢我,这也是赶巧了,我家就在这清溪大队,而我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本分,是我的额分内工作。
不过,我的医术是我祖父和我妈教授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考医师资格证,还望老同志不要怪我之前擅作主张,对您施救。”
“老同志,夏夏是个好孩子,她祖父和她妈的医术都特别好,我们这十里八村的人多年来都在夏夏她祖父和她妈跟前看病,
数年前,这孩子他祖父上山采药意外摔下山坡身亡,前不久,她妈又因突发脑溢血亡故,本来这孩子正在读高二,由于家里唯一的长辈也没了,
为照顾下面三个弟弟妹妹,小丫头主动退学,担负起养家的重担,没考那什么给人看病的证,不是这孩子能力不够,是新的考证日期在十一月中旬,小丫头还没去考呢!”
大队长担心叶夏被这身份不简单的老同志发难,不自觉地位叶夏解释。洛支书在旁站着,接着大队长的话也为叶夏这个未来的小儿媳说了几句好话。贺老看向二人:
“你们不用为小同志解释,小同志的医术好与不好,我这老头子深有体会,说实话,若不是今个有幸在县城遇到这位小同志,得到这位小同志亲手施救,我老头子怕是已经凉透咯!”
视线挪向叶夏,贺老满目慈爱:“小同志叫夏夏,对吧?”
叶夏微笑颔首:“我姓叶,叫叶夏。”
贺老笑说:“老头子喊你夏夏可好?”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叶夏自然没意见,熟料,贺老越看叶夏,目中神光越是慈爱,续说:“夏夏啊,老头子我有四个儿子九个孙儿唯独没孙女,你我有缘,要不你就做我老头子的孙女怎么样?”
“姐姐姐姐,我喜欢你做珩珩的姐姐,我哥哥们也会很喜欢你的,还有我奶奶、伯伯婶婶们和我爸爸妈妈,他们都会很喜欢你的,你就做我姐姐,做我爷爷的孙女吧!”
拉住叶夏的手晃悠,小孩儿仰着小脑袋,眨巴着一双星星眼,满目期待。
“这……”
叶夏是真没想过和大佬攀关系,此刻,她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拒绝,说难听点,有些不识抬举。同意,难免有趋炎附势,挟恩图报之嫌。
“夏夏,老同志喜欢你,想认你做孙女你就答应吧,你家里现如今没个长辈,认了老同志这门亲,往后你遇到个什么事,也能有长辈帮你出出主意。”
大队长为叶夏能有这好机缘感到高兴,不由好言劝说。洛支书为避嫌,在认亲这件事上,并未多言。
“夏夏,你这是嫌弃我这个老头子,才不肯做我老头子的孙女么?”
贺老装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