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争吵(1 / 2)
对此,洛三嫂有时候听不明白洛三哥说的,没什么可见怪的。
“这样啊!”
略显不自在地点点头,洛三嫂说:“你知道的,我只识得几个字,像你刚才那样说话我很难听明白。”
洛三哥没多想,随口回应:“知道了。”
半下午,叶家。
“诗稿寄到市报,小说稿寄到省报。”
整理好自己曾经创作的诗稿和小说稿,叶夏从中拿出三篇诗歌和《密战之黎明在即》的小说稿前面两万字,装进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里,递到爱人手上,接着,她又递给男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这个信封里装的是我刚创作好的连环画,就寄到市连环画报社。”
陆向北轻颔首:“好。”
“早去早回。”
送爱人到院门口,叶夏眸色柔和,微笑着挥挥手。陆向北再次颔首,不多会走远。他没有骑叶夏家的二八大杠,而是回家骑自家的,免得村里碎嘴婆娘在两人没定亲前传出不好听的话。
“喂!喂……”
由于心情不好,姚青青借口腹痛找大队长请假,获批准后,下午就没去上工,不过,她没躺炕上休息,而是趁着知青点其他人都不在,
想找宁臻把误会解开,对,在姚青青看来,宁臻肯定是对有什么误会,才不待见她,结果,不知是宁臻人没在,还是知道门外是谁敲门,
屋里愣是半晌没传出一点声音,气恼之下,姚青青转身走出知青点,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却不知不觉间走到洛家附近。村道上看不到几个人影,蓦地,姚青青不知想到什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什么意思?
明明人在屋里,为什么不给她开门?姚青青反应过来了,她只顾着敲宁臻的房门,迟迟听不到屋里有声音发出,就以为人没在,
可事实上那间屋的门并未上锁,而她伸手去推,却没推开,这无疑说明屋里有人,只不过对方不想搭理她,才没做出回应。
越想越气,姚青青狠不得立马返回知青点,在宁臻面前梨花带雨一番,问问对方她到底有做错什么,非得如此冷漠对待她?!
熟料,就在姚青青欲转身之际,看到一人骑着自行车迎面过来,几乎想都没想,她眸光微闪,摆出自以为最美最怜人的姿态,抬手欲和对方打招呼。骑车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要去往镇上的陆向北。
目不斜视,陆向北骑车从姚青青身旁一晃而过,就像是没看到这个人似的。
“洛怀民!洛怀民……”
姚青青望向陆向北骑车远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她喊喂,可以当做不是在喊他,那她很他的名字总成了吧,狗男人,依旧装作听不见,就那么面无表情地骑车从她身旁经过,有比这还气人的吗?
憋闷、气恼,姚青青回到知青点,在快要她自个住的那间屋的时候,脚下拐弯,再一次来到宁臻的房门口,熟料,抬眼间,她看到的是房门上锁,很显然,屋里的人外出不在。
“狗男人!一个两个全是狗男人!”
坐到炕上,姚青青怀抱枕头,异常烦躁地捶打个不停。被她视作工具人利用的狗男人一反常态,对她视而不见,被她锁定今生丈夫的狗男人,对她冷漠疏离,甚至厌恶,她就想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那俩狗男人都有发现她明面上一套,暗地里一套?
一想到这个可能,姚青青禁不住打个冷颤,尤其一想到宁臻在河边对她说的那句话,整个人只觉前路不仅渺茫,且必坎坷难行。
不行,她不能这么下去,否则,后年高考一恢复,以她的脑子,即便是重生一世,也难考上国内数一数二两所大学中的一所。
前世高考恢复那年,她有报名参加,成绩是一塌糊涂,说出来,她自个都嫌丢人。
而宁臻……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对方有收到燕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这一世,若宁臻继续考上燕京大学,她哪怕早在重生过来没多久便设法弄来一套初高中课本,偷偷摸摸重温以前学过的知识,但效果甚微。初中知识她学的马马虎虎,高中纯粹是为混个毕业证,课本上的知识根本没学到多少。
究其缘由,坐不住,没心思学。
现如今,她倒是能够坐住,奈何翻开课本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脑中如同一团乱麻,面对课本白白浪费时间。按照她重生过来不久的打算,
是想借请教宁臻问题拉近两人间的关系,不成想,对方的性子又冷又独,根本不给周围人靠近他的机会,她硬着头皮尝试过几次,
不等她走近,狗男人转身立马走人,找到其屋里,别说搭理她,就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有的只是尴尬。
知道高山难攀越,可她偏就不信,凭借她的毅力和手段,还怕攀不上对方这座高山,然,来到这清溪大队即将满一年,她非但不见有丝毫进展,反被对方从冷漠疏离发展到厌恶这一步。
真是气死个人!
陆向北骑车出村,一路前行到镇上邮局,买信封买邮票,将亲亲媳妇儿要邮寄的诗稿和小说稿还有连环画稿分别装好封好,
直接在柜台上办理寄快信,方便他媳妇儿早日拿到稿费,好吧,稿费什么的,他们两口子不缺钱不缺票,真不在乎稿费能有多少,
或者能不能拿到稿费,他只是想亲亲媳妇儿早日在大队上扬名,想要整个大队的人都知道,他媳妇儿厉害着呢,就算家里长辈都没了,
也能靠自己养得起弟弟妹妹,撑起一个家。同情,怜悯,她媳妇儿不需要,至于那些觉得她媳妇儿家失去唯一的长辈做依仗,就想着欺负她媳妇儿,呵,有他在,看哪个狗胆包天,敢打他媳妇儿的注意!
总之,陆向北不在意自己被人说嘴,小瞧,是一万个不愿亲亲媳妇儿受委屈。今日午饭后一家人坐在堂屋说话那会,如若不是看在二老和兄长们的情面上,
他是真能做到不顾个人涵养,当场给老大老二屋里的没脸。他媳妇儿方方面面能力出众,是那种占人便宜的人?
一个个小肚鸡肠,用自己的心思来衡量别人,觉得别人和她们一样,简直让人无语到极点!根据原主留下的记忆,说实话,陆向北觉得原主上面的几位兄长都还好,倘若较真来说,
老大老二老三对原主这个幼弟打小就关爱有加,这或许有受到家中二老的影响,而老四,比原主年长五岁,算是和原主
年龄相差最小的一位兄长,
未娶妻前,对原主这个幼弟说起来没老大老二老三那般好,却也不差,娶妻后,不知道是不是受媳妇挑拨,面对原主很少有笑脸不说,话都变得比以前少了,
原主高高兴兴唤声四哥,对方好似担心原主伸手问他要钱似的,点头“嗯”一声算是回应,继而抬腿迅速闪人。在镇上的工厂上班,距离又不是很远,一年本就回不来几次,到家除过与父母坐在一起说两句话,和兄弟们相处得如同陌生人。
因这,二老不止一次数落老四,当然,二老在数落老四时,原主和其他兄弟自然没在场,是事后老四带着媳妇回了镇上,
二老坐在炕上闲话老四多半是耳根子软,被媳妇儿给带歪了,正好原主途径二老门外,要么找二老有事,好巧不巧听入耳,心里无形中对老四这个兄长心生不喜。